的时候却是一滩烂泥,非得我帮着才能上墙?!怎么,废物和无能还是间歇性的?你这是病,得治啊!”
刘彻的嘴炮是经由皇帝群认证过的,这会儿拿出来对付威宁候,真真是高射炮打蚊子,大材小用了。
他嘴巴也毒,偏生占着道理,威宁候无力反驳,只在愤懑和羞恼之间涨红了脸,将头低的更深:“都是小婿混账……”
“你当然是混账!而且还蠢,蠢的不可救药!”
刘彻毫不客气道:“老威宁候一代英雄,怎么会有你这么窝囊废的儿子?这些年我和我女孩儿前前后后帮了你多少,感情你一点都没往心里记?!穆家是一,石家是二,怎么,你能拿去拉拢人的就只有后宅那点事?你怎么不直接去青楼挂个牌子,卖身养家糊口?!”
威宁候心头耻辱至极,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,艰难的动了动嘴唇,想要解释一二,刘彻却压根不打算再给他说话的机会,声色俱厉道:“还不跪下!敢在我夫人的忌日出去鬼混,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”
威宁候本就惧怕他,心内打颤,为之所摄,惶然跪下身去。
地上铺了石砖,两膝猛地跪下去,随之发出一声闷响,威宁候脸上肌肉猛地抽搐一下,硬生生忍住了没有吭声。
刘彻看都不看他,径直往偏厅去了。
周家两姐妹知道父亲必然会生威宁候的气,却没想到竟会气成这样,彼此对视一眼,神情中都有些担忧。
不是担心威宁候,是怕父亲气坏了身体。
跟在父亲身后到了偏厅,侍从们鱼贯而入,奉上晚宴膳食,周靖执起酒壶,亲自为父亲斟酒:“爹爹,他是个糊涂种子,您也不是头一天知道了,且……”
她压低了声音:“他的取死之日便在眼前,犯不着跟他生气。”
周萱也道:“爹爹,开心点,咱们是要做大事的人,别理这等蝇营狗苟之辈!”
刘彻活了几世,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,感觉得到两个姑娘真心实意的关怀与担忧,欣慰之后,又重新陷入到朕是不是变母了的怀疑之中,禁不住开始想她们真的是我生的吗?
我生了仨女儿?
马德,总觉得这事儿有点虚幻啊!
刘彻心头五味俱全,又不好宣之于口,只含糊道:“那混账竟敢如此妄为,我岂能不气?听听他找的那些个理由,虽说是喝多了酒昏了头,倒记得帮自己纳妾——有这种好事,怎么不想着我女孩儿,顺便给她也纳一个?!”
周靖身形一顿,轻轻咳了一声,欲言又止。
刘彻敏锐的发现了:“怎么了?”
周靖朝他笑了一下,神情中少见的带了点小女儿家的俏皮。
刘彻愣了好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。
他又一次呆滞如一头木猪。
周靖有些不安的叫他:“爹爹?”
刘彻长长的吐了口气,然后问她:“也是个姑娘?”
周靖飞快的点了下头。
刘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