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中嗅了关切,堪称乖顺地点头,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翌天未亮,谢渺一行人便搭上返程的船,在江上颠簸行驶二十余,终于回了熟悉的京城。
刚回崔府安置好,谢渺便派人去请了林太医,请他为崔慕礼看病疗伤。
林太医诊脉许久,一番望闻问切后,面『色』有些凝重。
谢渺见状道:“林太医,请借一步话。”
林太医下识地望崔慕礼,见他微微颔首后才谢渺走外间。
谢渺问:“他情况如何?”
林太医欲言又止:“崔大人身上的钩吻之毒已无碍,再悉心调理半月即可,然而味觉丧失一事……”
谢渺道:“您。”
林太医道:“听崔大人所言,他分明是心绪受剧烈打击,以至于味觉失灵,再难体验人间五味。虽目前没有其他症状,但长期下去,崔大人因五感失调,由身心都会出严重问题。”
谢渺忙问:“那您可有什么医治的方法?”
林太医道:“老夫前遇过几类似的病人,有听觉视觉失灵的,却还未遇见过味觉失灵的例子。”
谢渺蹙眉,“您也知道该怎么治?“
“暂时是。”林太医『摸』了『摸』短须,道:“少夫人莫急,待老夫回去翻阅古籍医术,能找医治崔大人的办法。”
谢渺回内室,崔慕礼见她情绪低落,心里已猜几分。
他强打起精神,挤出一抹笑容,“阿渺,治好也没事,并非什么大了的『毛』病。”
话虽如此,谢渺却注他转瞬即逝的沮丧。设身处地想下,如果是她饮茶吃饭,尝出任何滋味,每都是味同爵蜡,那简直比酷刑还要折磨人。
一时间,她摒弃那些恩怨过往,肃脸道:“许丧气话,只要肯治,总会有痊愈的那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