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雪灼每天早出晚归,那段时日,他似乎很忙,一个合体期大佬,对付谁都是勾勾手指的事情,她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在忙什么,能一出去就是一整天。
一回来就抱着她玩,季烟觉得她越来越像家猫,每天等着铲屎官回来,还得被他蹂.躏一顿。
她长了心眼,会认真地闻一闻他的衣袖,怕有什么血腥味。
但很奇怪,除了第一日有淡淡的血腥味之外,后来他的气息都干干净净,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做。
一回来,就跟巨婴一样,抱着她一动不动,就知道捏捏她亲亲她,仿佛只是个恋爱脑。
她魂魄离体,到底身子虚弱,他屡屡亲她到动情之处,只能尴尬刹车,神色非常阴沉,因此捏碎了不少的桌脚,季烟每回都想笑。
后来,殷雪灼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种奇怪的水,让秋宓监督她,每天都得泡上半个时辰,对她的魂魄有好处。
他弄来了很多稀奇的补药,想要她服下,很快又觉得没用,全都扔掉了。
为了解决魂魄的问题,他用了很多办法,季烟的情况时好时坏,在她自己看来,其实和贫血差不多,反倒不是很担心,但殷雪灼的表情日益阴沉,脾气也暴躁了不少。
听秋宓说,那些魔如今都不敢招惹他,行事战战兢兢,只怕惹他发怒。
但他在她面前并没有表露多余的情绪,季烟也不好再添乱了,乖乖做了几天的金丝雀。
后来,白白就出现了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白白了,白白也很想念她,一看见她,就把她扑倒在地,像一只大狗狗疯狂舔她,还围着她仔细观察了一番,发现她的伤好了,又成了原来那个活蹦乱跳的季烟,又兴奋地翘着尾巴。
白白:“嗷呜嗷呜!”
一段时间不见,它又长得大了一圈,健壮了不少,昔日被烧秃的毛也重新长了出来,比之前更加茂密顺滑,变成了昔日威风凛凛的银驭麒兽,
季烟捏着白白的腮帮子,将它好一顿揉搓,把头埋进它的肚皮里,深吸一口气,身心舒爽。
撸毛是永恒不变的快乐!
好了,她终于平衡了,给她一间屋子,吃喝玩乐样样不缺,如果还再联网的话,她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不出来。
但白白陪她玩了一会儿,忽然咬着她的衣领,把她往门口的方向拽,喉咙里发出了呜咽声。
“怎么了?”季烟疑惑,“你要我出去?”
白白悄悄瞥了一眼边上的秋宓,小声呜咽了两声,一对耳朵耷拉下来,眸子水润可怜。
季烟抚摸着白白的头,总觉得她好像忽略掉了什么,仔细想了想,她问:“是不是魇族出事了?”
她记得殷雪灼提过,魇族的事情交给了白白处理。
白白摇头,焦急地转着圈,低头叼住她的衣袖,又松开,焦急地摇着尾巴,想让她知道它的意思。
季烟拧起眉,脑中电光一闪,“是……韶辛?”
白白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