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靠近,身上的衣物一寸寸变干,最后,他干燥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,对幼兰低声道:“魔域很好,我养过一只麒麟的后代,性情与你相似,有机会可以让你见见。”
幼兰越发惊喜,原地蹦了起来,不住地拍着身后的翅膀,“真的吗?和我很像?”
殷雪灼但笑不语,眼神颇有点……意味深长。
季烟:“……”
麒麟的后代?他该不会说的是白白吧?
这要是说的是白白,以殷雪灼日常嫌弃白白的态度,她都分不清他这是在夸幼兰,还是暗搓搓损幼兰了,看着幼兰这么开心,她还是不说破比较好。
至少,殷雪灼如今肯搭理幼兰了,这大佬一向傲慢无礼惯了,季烟当初刷他的好感度都九死一生,能让他愿意搭理,说明幼兰也刷出了一点存在感,至少让这位大佬有了几□□为长辈的自觉。
殷雪灼这明显就是吃软不吃硬类型的。
季烟抬手摸了摸殷雪灼的脸颊,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凉,每天都泡在这里,也不知道到底用处大不大。
她真是操了一颗老母亲的心啊。
她带着殷雪灼回了住处,刚一回去,他就把她压在了床上亲,他最近总是这样,没事就想亲她,只是越亲越没有章法,从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双唇亲吻,到后来没事逮着哪儿就亲哪儿,有时候从眼睛一路亲到脖子,只是自己抱着她玩的欢快。
季烟怀疑他其实并不是想“亲”她,而是除了这样,找不到更为亲密的方式表达他的喜欢,只能没事就爱不释手地啃啃,季烟都怀疑自己养了一只大型犬,没事就压在她身上舔她。
她其实还知道有别的……但反正她不说就是了。
也许是因为白天被殷雪灼啃多了,加上大姨妈期间的季烟心思有点敏感,睡前老爱胡思乱想,她一会儿想着怎么除去殷妙柔比较好,一会儿又在幻想她和殷雪灼的以后,甚至还想到从前在魔域的事情,想着想着……就做了个奇怪的梦。
梦里的殷雪灼压在她的身上,依旧是在亲她的脸颊,不知道为什么,她这回却感觉很浑身别扭,想要逃脱他的骚扰,谁知他忽然在她耳边不怀好意一笑,“跑什么?不喜欢我吗?”
说着,她感觉胸前一阵冰凉,还没来得及捂,就被他压住了双手,他的亲吻仍旧继续,却陆续往下……
梦里的季烟也不知道是不是脑抽了,居然一点都不害羞,被他亲到动情处,甚至抬手搂着他的脖子,娇滴滴地说:“灼灼,我好喜欢你。”
他用那双清润的黑眸望着她,是一贯的温顺专注,手掌抚上她的腰肢,微微探身,一口咬住她的耳垂。
她感觉身子有些软,有些热,他的笑声沉沉响在耳畔,是温柔的诱哄——
“烟烟,给我好不好?”
“灼灼……”
“你轻一点……”
“……”
半夜三更,殷雪灼凑在床边,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仍旧熠熠生辉,能穿透黑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