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青摆正脸『色』,道:“确实有人教臣,但臣暂时还不能告知陛下,请陛下恕罪。”
这可引起了刘彻好奇心,他睨了一眼卫青,“所以,你预备如何做?”
“臣预备,这段时多劝谏劝谏陛下。”
“……?”
刘彻本来没当回事,他又不是没受过劝谏,再了,他在等神田麦子熟,无事可做,能劝谏他什么。
然后,刘彻发现他错了,简直大错特错!
为什么朝堂里拧了一团?
他出去打个猎,跳出来一位大臣,打猎容易受伤,请他为下保重龙体。
他和后宫夫人稍微荒唐了一,第二又跳出来一位大臣,请他不要耽于女『色』。
他收了郡守一上供,还有大臣跳出来,这是民之膏泽,请他不能纵容此事发生。
……
“汲黯!”刘彻得五脏六腑仿佛有火在烧,“你当朕不敢杀你吗!”
他查出来了,那大臣一反常态,全是因为汲黯给他们去了信,信被烧了,不知道内容是什么,隐约能查到有人呢喃了几句农书什么的。
至于汲黯为何会如此,还没查出来,大概就是因着那农书?
什么破农书!!!
卫青递了一杯水过去。
刘彻更了,“卫仲卿!”
卫青他一眼,忽然郑重行礼:“臣要恭喜陛下了。”
“恭喜朕什么?”
“臣恭喜陛下,朝中公卿并非尸位素餐之辈,食君之禄,一心匡主,岂不值得恭贺?”
“……”
猪猪一顿,猪猪喝了水,继续骂骂咧咧:“朕要,汲黯他究竟想搞什么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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