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脸,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这人她倒是在宣传片里瞥了一眼,知道是个长的很好看的男生。
话是用江城方言念出的。
他耳朵都没动一下,趴桌上睡的十分安详。
宛如沸油入火,人潮里愈加热闹,笑嚷声连成不绝之势。
曾如初不知详情,诚恳地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传达室里,圆框眼镜放在桌上。
数秒后,她也别开脸。
她看不出什么,但四周都在议论。
沈逾难得安静,在认真打量着两人。
因为免不了校领导的致辞,长篇累牍的,不知能说到猴年马月。
根据他的提示走到沈逾的座位边,却不答她的话。
曾如初:“……”
是他妈妈打来的。
不想搭理。
袁安走过来,扣了扣他桌面:“你怎么不去?”
“你先坐沈逾旁边吧。”他说。
对好学生确实有些偏爱,即使是曾如初迟到了时间比沈逾他们还要长,他也并没说什么。
没多久,傅言真勾了下唇,先错开与她接壤的视线,而后慢悠悠地抬起手,两根手指捏起衣领的一角,上提至喉结凸起处。
知道耍嘴皮子,她耍不过这人。
唯一例外的是傅言真。
他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,人家想问的是傅言真,但傅言真根本不回消息。
一上课就像换了个人,趴在桌上睡的喊都喊不醒。
电话挂断。
“我。”
冷白肤色,扇形双眼皮,眸子深邃,山根和鼻梁优越,两片唇薄削显得冷情,但偏偏唇色很艳,还嵌着个勾人的唇珠。
但曾忆昔人不在,屋里除了学校的工作人员,还坐着一个老人,穿着浅色衬衫,也戴着副眼镜,看上去气质温文,平易近人。
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。
沈逾和裴照笑的险些岔气。
似是有所感应,傅言真抬起眼,接上她递来的视线。
他叹了口气,不想去触霉头,所以径直回了班。
“那还看这么久。”他唇依旧是勾着的,声音也不急不慢,漫不经心的,明显没把曾如初的话当回事。
“……”
他也在看她,眼神跟看猴别无二致。
傅言真刚准备转身,广播里传来清嗓的动静,清晰的“喂喂喂”后,出来一串话。
“看看嘛,啊?”沈逾却不依不饶,还抢走她刚拿出来的练习册扔到后面的那张桌上。
把她的信息还都填对了。
但他们班的某位热心人士突然指了过来,“就是她,我们班新转来的学霸。”
教室的最后一扇窗是飘窗。
无一例外,都是有关傅言真的。
第二节课上了过半,曾如初没带眼镜,黑板上写的什么她也看不清。
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