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记得,周氏小时候给人治哮喘,都是有刮痧的办法,可这荒山野岭的,哪里去寻刮痧板,于是,梁绿珠想到了铜板。
可这吴歧简直是一个该死的孔雀,浑身就没有一个铜板儿,那银钱和银票倒是一大摞,俨然一副暴发户的模样,让人可气。
幸好今早走的时候,自己兜里还揣了铜板,要不然,今天就算是自己想救他,那都还是个麻烦事!
一边翻着白眼,梁绿珠一变去拉吴歧的衣襟。
吴歧胸口正绞痛不已,没想到梁绿珠竟向着自己伸出了手,她的手十分的冰凉,直接解开了他的衣服带子,竟是没有一点含蓄的。
厚颜无耻!卑鄙下流!浪荡不堪!
吴歧能想到的各种坏词语,此时早已经被他一股脑的用在了梁绿珠的身上,这梁绿珠实在是太卑鄙了,竟连着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!
以前勾引人的时候,还知道装装害羞,现在倒是装都懒得在装了!
艰难的将手挪动了过去,吴歧按住自己的衣襟,嘴里缓缓地吐了一个:“滚!”
梁绿珠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人,一时之间恼了,冷哼了一声,这又伸手过去,谁知道,吴歧却是顺势按住了她的手。
她的手素来冰凉,竟凉的他有些心惊。但,似是明白这是他讨厌之人的手,他这就想要松开手,只是,这才刚想松开手,他又怕梁绿珠再拉他的衣服。
吴歧难看的面上,充满了纠结。
这些,毫无疑问,全部落入了梁绿珠的眼中,梁绿珠自是不喜欢跟这臭孔雀有任何的接触,可瞧着他这样子,梁绿珠不竟觉得十分好笑起来。
撇了撇嘴,梁绿珠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道:“臭孔雀,我实话告诉你,我还真是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,又干不掉我的模样,委实可爱呢。”
听着这句话,吴歧差点没气的吐血。
这女人简直就不是一般的脸皮厚,不要脸,到了这种地步,竟还能恬不知耻的说这样的话!
“松手,松手,别跟个大姑娘似的,羞羞答答的,羞给谁看。”没好奇的嘟囔了一句,梁绿珠伸出另外一只手,将吴歧的手拍开,直接去脱吴歧的衣服。
吴歧的力气越来越小,显然胸口还是很痛的,再来,见他呼气都这么难,梁绿珠真有些后怕,怕再耽搁下去,当真会出事儿。
她还等着吴歧救吴修远呢,不能让他有事儿!
吴歧还准备伸手过来反抗,梁绿珠有些烦,这就低声呵斥道:“你可要想好了,你要是再这样,我可就当真不客气了,将你五花大绑,一会儿当真做出个什么事情来,再让人瞧见,你吴大少爷的威名可就越发远扬了。”
吴歧顿觉耻辱,这么多年来,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威胁他的!
正懊恼之间,她已经脱下了他的衣服,只听‘啪’的一声脆响,梁绿珠的手,猛的在吴歧的背上拍了拍,十分赞赏道:“挺有弹性的,不错,不错。”
吴歧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