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恨不得翻身起来将她一并给宰了,这人实在是过分至极,竟敢将他吴歧踩在脚下!
等着,若是他不死,定要让她好看!
想的入神,背上传来一阵痛意,吴歧只觉猝不及防,忍不住咬牙切齿道:“恶妇!”
梁绿珠见他如此气势汹汹,不由好笑:“载在恶妇手里,抽经扒皮都是次要的,我要是不狠狠地羞辱你一番,怎么值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的,刮痧的动作却是没有停。
“你敢!”吴歧咬着牙,将平日里的那股威严劲儿端了出来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,在这荒山野岭里,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!”梁绿珠越发好笑,瞧他如今还说的出话来,显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,果然,刮痧的办法还是很有用的。
目光一转,只见他的背脊上竟有一长串很深很可怕的刀疤,手上的动作一怔,不由道:“你堂堂吴家大少爷,不会有是受虐癖吧。”
想想他时常喜欢逛花楼,梁绿珠面上有些不屑,真是看不出来,生的人魔狗样的,却还喜欢那等变态的做法。
如今,若不是吴修远的缘故,她哪儿有这么好的耐性来救他,由着他这样为非作歹的恶人死掉,不是一等一的好事吗?
“恶妇,你别太过分。”耳旁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,那声音中气十足,梁绿珠不由撇嘴,嗤笑道:“要不是遇上了我这样的恶妇,你能这么有气力劲儿!”
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
吴歧哪儿听得懂她这话语中的意思,只以为她又是在羞辱他,一时之间,抓紧了身下的野草,恨不得翻身将这份大仇报了!
梁绿珠的目光时不时的往他的肩头看了去,又觉得这不像是花楼女子干的出来的,因为这伤疤实在是太长太深了。
冷不丁的想到了吴修远胸前的伤疤,梁绿珠不由道:“喂,孔雀,问你个事儿,你这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,难道,当真是被花楼女子疼爱出来的?”
说着,梁绿珠咧嘴笑了笑。
原本不过是想侧方面打听打听究竟是怎生回事儿,可不知道为什么,刚刚问出了口,竟又变了味道。
甚至于,脑海里也忍不住脑补出了那些滴蜡鞭打的激烈场景,但凡想想,都是香艳无边。
“你!”显然,这时候的吴歧早已经快因为这些话气绝了,霎时间,一句多的话都说不出来,好不痛苦!
梁绿珠见吴歧背上的穴位已经被刮的红红的,琢磨着换个位置,这就拽起他的手臂,往他的手臂上刮去。
谁知道,这时候,吴歧却是扭头,狠狠地瞪着她。
梁绿珠一愣,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:“不愿意说就不说,反正你的话我也不会信,这么瞪着我干什么。”
是的,虽然他身上也有跟吴修远一样的伤疤,甚至于比吴修远还要惨烈,可,她也并不妄图从他嘴里打听出什么,因为她不会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