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怪不得行内老有人把他和马老相提并论。
寒暄了几句,我便离开了四季阳光,没有回店里,因为我此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是关于小道长的。
小道长上次说要搬家,自那时起,我就在没接到过他的电话。
“可能是搬家太忙了?”我还胡乱猜想。
十一点多的时候,我打车到了小道长的住处,看见楼上还亮着灯,我还特意给小道长打了个电话,没人接。
“砰!砰!”我上了楼,站在楼道里敲了好几下门。
“师傅,是我啊,文材,”我喊了两嗓子,没人回话。
电话也不接......我心里冒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......
找房东要来了备用钥匙,插入钥匙一拧,我便进到了屋里。
待我看到眼前屋里的一切,顿时就愣在了原地。
“血.....”
屋里的地板上有两大摊血!
看血迹的程度,也就是刚干,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。
在屋子中间的木桌上,有人用鲜血写了一排小字。
“徒弟,到江北,找皂山派罗一贯,就说,该他还老友人情了......”
字迹的最后很潦草,显然是越写越匆忙。
“砰!”我一拳砸在了木桌上,看着四周干涸的血迹,低声喃喃道。
“截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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