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马员外,在楼上边街阁儿里吃酒!”
武松一直撞到楼上。去阁子前张时,窗眼里见西门庆坐着主座,对面一个坐着客席,两个唱的粉头坐在两边,武松一脚踢开门帘,钻将进来,西门庆一见是武松,也不吃惊,叫道:“武都头,稀客呐!只是有何事来寻小弟?”
今天得了县尉言语,两人定下计来,就等着诱武松过来,为此还特意唤了那卖梨的小贱种过来送梨,就是怕武松寻不着自己。这小猴子和武家关系最好,他知道了,十有八九武松便会知道。
“我为何来寻你,你心中没有数?”武松质问这西门庆道。
“误会,都是误会,休听贼人胡言乱语,我西门庆是守法的人,都头也是守法的人,犯不着为了风言风语伤了和气,坏了前程!”西门庆笑道。
“为了这所谓的前程,就能叫武松忍辱偷生?尔辈以为我是你们这等人不曾?西门庆,你自己做过甚么,心里明白,武松今日便是过来讨还一个公道!这公道上天不给我,朝廷不给我,那我便自己来取!”武松冷冷道。
西门庆见武松真是铁了心要与自己做对头,直灭了心中最后一丝侥幸,当即变了副嘴脸,讥笑道:“今儿你要杀不死我,明日就叫你进大牢!到时候你那金莲,就由我来照顾罢!哼哼!武松,就算你一身本领天下无敌,也不如一样东西好使!”
只见西门庆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,使劲砸到一旁酒店用来装饰用的陶瓷大花瓶之上,只听一声脆响过后,这件在几百年后的价值不菲的宝物,便叫那败家的西门庆当做摔杯为号的道具打碎。顿时从外面冲进来十几条彪形大汉。武松冷笑一声,道:“你以为就凭他们能奈我何?”
“不奈你何,只拖住你片刻,便大功告成!”西门庆同样冷笑道。
武松望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两个烟花女子和那马员外,道:“没你们的事,出去!”
这三人如蒙大赦,急忙逃走了,等他们一出门,武松便来拿西门庆,西门庆慌忙躲避,大叫道:“捉了这厮,每人赏银百两!”
这十几人都是他话重金请来的拳脚师傅,能投靠在西门庆这种人手下的人,还不是为了一个钱字?此时听有重赏,当下都拼了命都上来围攻武松,见他们来势汹汹,武松暂时弃了西门庆,只守住门口和这些人周旋,叫西门庆这厮无法逃脱。
西门庆见这些人合起来都不是武松对手,心中大急,眼看此时已经有三五个拳师倒地不起,剩下几个都叫武松收拾了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,当下一咬牙,躲到窗口,就准备从这楼上跳将下去。武松见状大怒。这才将刀出鞘,刚才他一直不欲伤这些人性命,此时见他们只顾蛮缠,再拖延时,必放脱了仇人,直动了肝火,当即砍翻一人,其他人大骇,终于忍不住都四散逃走。
西门庆一看大惊,暗骂这些人都是酒囊饭袋。又怨自己小看了武松,只是事到如今,也不由他不跳了,当即一闭眼,抢在武松赶来之前纵身往下一跳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说巧不巧,这时曹正娘